盛夏有些犹豫,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进去。如果里面的人是笑笑,或者是阿离,她会毫不犹豫的推开门进去宣誓自己的主权。可现在她不敢,因为那里面的人是温言,是言景祗喜欢了很多年的温言。
现在她进去的话无异于是自取其辱,言景祗一定会当着温言的面讽刺自己。平时言景祗羞辱自己也就算了,她绝对不会允许在别人面前丢脸,尤其是在温言面前。
盛夏收回了手,觉得自己来的不是时候。算了,有什么事情明天说也一样,要真的着急的话,一会她回去给言景祗打个电话吧。
盛夏觉得有些可笑,她明明才是言景祗正儿八经的妻子,现在她却躲在外面不敢进去,仿佛她才是那个最可怜的人。
只是还没等盛夏离开,里面的人继续道:“盛夏没来吗?你都病成了这样,险些死在手术台上,盛夏也没来看你吗?景祗,你不是说你们的感情很好吗?”
听见这话,盛夏硬生生的顿住了脚步。她很想走,但双腿却像是灌了铅似的就是怎么都迈不动,只能站在原地。
“她是什么人你不清楚吗?”言景祗冷淡的回答,“谢谢你今天来看我,你和陆怀深不是要结婚了,怎么有时间关心我的事?”
温言微微一笑解释道:“不管怎么样,我们曾经相爱过。虽然现在分手了,但依旧是好朋友,看着你受伤,我心里也不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