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往电影院的路上，厚实地毯上似乎浸湿了什么液体，鞋子踩上去湿哒哒又黏糊糊。

先前拥挤的变异人消失不见，姜一打开手电筒，黑暗的环境里，只有自己的心跳和呼吸声。

踏过在意识里变得无端漫长的走廊，姜一单手握住小办公室的门把手，转动把手，入眼的是依然躺在沙发上沉睡的应淮。

办公室干干净净，什么都没有。

姜一长吁一口气，关上门拖来桌子堵住门后，坐在了应淮旁边，这一路奔波，此刻真的放松下来只觉得浑身上下哪里都疼。

姜一用湿纸巾擦了手脸，换掉脏污的外套，躺进沙发里面抱住了沉睡的应淮。

“淮哥，我回来了”

姜一将应淮的脑袋抱在怀里，颇有种出门奔波了一年的丈夫回家抱到妻子的那一刻安宁与满足。

片刻后姜一又为自己这种想法发笑，如果叫应淮知道自己把他比作妻子，说不定会揍他一顿。

姜一又疲惫又困，眼皮越来越重，最终彻底靠在应淮身上睡了过去。

……

一觉睡醒，已然是第二天下午了。解决了生理问题，又吃了东西，姜一仔细查看应淮。

头发凌乱，阖上的眼皮被他用手扒拉开，里面的灰色从之前犹如实质的深灰变成了浅灰色，像是一层美瞳一样。

身上的衣服干净整洁。只奇怪的是指甲缝里面凝固着一层黑色膏状物体。面色依旧苍白。姜一掀开应淮身上的体恤，肚皮平整光滑，八块腹肌有着浅浅纹路，人鱼线分在两侧掩入裤腰。

姜一又掀开自己的衣服下摆，很好，深吸一口气，隐约也能看到四块了！

姜一装作不小心直接伸手在应淮腹肌上摸了两把，才眼馋的给对方合上衣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