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时笙和靳商起争执的两日后,在靳家别墅。
“靳笙,你在磨蹭什么呢?帝先生要来了!!”
“哼,卑微谄媚得像条野狗一样,令人作呕。”时笙在心里冷嘲,扣上衬衣扣子,披上西装外套,缭乱头发,款步下楼,慵懒又随性。
即便如此也无法掩盖他与生俱来的美貌。
事已至此,他不好过,靳商也别想好过。
帝胤进门,绕出玄关便撞见了下楼梯的时笙。
见帝胤朝自己微笑致意,时笙扯起唇角笑了笑,径自走向餐厅。
帝胤敛去假笑,眯着血眸注视着他满是弱点的纤弱后背,打量意味丝毫不加掩饰。
时笙看了眼早已在餐厅落座的靳寒、靳柯和靳陌,神色复杂。
走到长桌尽头,径自在主座对面的位子落座,远离所有人。
靳商恭迎刚刚到访的帝胤,“您能光临寒舍,不甚荣幸。”
“哼,可笑。”时笙冷嗤。
“靳董客气,也是我的荣幸。”男人笑,与他握手,全然一个斯文败类。
“靳笙,你在那坐着干什么?没看见帝先生来了吗?还不快过来!”靳商回视时笙,对上他看垃圾一样的鄙夷目光,忍住怒火,微愠道。
“哈……”时笙暴躁不悦地揉了揉灿金的头发,被揉乱的金发也独具美感,“叫我过去干什么?奉承他吗?要奉承的话,我看有靳董一个人也够了。这么会舔,靳董怎么不去当条狗呢?”
“我不会奉承任何人,我不会对任何人卑躬屈膝!靳商,我可不是像你一样没有自尊的废物,老子有老子的骄傲!”
“何况你当时只是要求我结婚吧,曲意逢迎、阿谀奉承可不是这场交易带给我的义务!我看这种事情让你做倒是再合适不过!”
“还有,靳商,我跟你没有半分关系!我姓时,不姓靳!”
靳商显然被时笙骂得脸面尽失,但碍于帝胤在场才不好发作。
“呵呵,‘忒弥斯之子吗’……有意思。”男人眼里浮现出一丝恶劣玩味又揶揄的笑意。
靳商无暇顾及其他,只怕刚刚时笙的言语触怒了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