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阎老西,你是不是觉得,让这个废物缠着我妹妹,时间长了,我妹妹要是不答应,街坊邻居都会说闲话?”
“阎老西,到底是谁给你的胆子,敢算计我夏家的人?”
夏峰越说越生气,突然朝着阎埠贵的脖颈挥出一拳。
“夏峰,你……” 阎解成刚要骂出口,夏峰抄起身下的椅子,狠狠地砸向他。
夏峰还觉得不解气,又对着阎解成一脚踹过去,直接把人踹出四米多远,撞到了墙上。
“噗嗤……” 阎解成倒在地上,吐出一口鲜血。
阎埠贵被摔得差点晕过去,刚站起来,就看到儿子被打得口吐鲜血。
阎埠贵愤怒地吼道:“夏峰,杀人不过头点地,我们爷俩都被你打成这样了,你还想怎么样!”
夏峰狰狞地笑了笑:“好得很,杀人不过头点地,那我今天就开杀戒了。”
“咔嚓” 一声,子弹上膛,夏峰走到阎解成身旁,用手枪抵住他的脑袋。
“阎老西,我妹妹才16岁,你们就敢打这种坏主意。我今天就是宰了阎解成,也说得过去,你大可以去报警。”
说完,夏峰就要扣动扳机。
“老二,住手!”
夏卫国大声一喊,那声音,把在场一些还没反应过来的人都给震醒了。
夏卫国看着双眼通红的儿子,知道自己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。
这小子在短时间内杀了太多人,被战场上的肃杀之气扰乱了心智。
在战场上,很多战士都会染上这种毛病,也就是后世常说的“战争创伤应激障碍综合征”。
用古人的话来说,就是被杀伐之气搅乱了心神。
正因为夏父想到了这些,才急忙往回赶,他倒不是担心儿子吃亏,而是怕儿子在院子里大开杀戒,教训那些混蛋。
夏卫国从夏峰手中接过手枪,转头看向躺在地上吐血的闫解成。
一番查看后,发现他只是断了三根肋骨、一条胳膊,外加胸骨骨裂,并没有生命危险。
“老闫,你也是有闺女的人,小峰今天说的话,你认不认?”
闫埠贵心里清楚自家这事做得不地道,要是事情的经过传出去……
闫解成一个二十来岁的大小伙子,缠着人家小姑娘,还不是仗着自家有点权势才这么干的。
这事要是传出去,闫解成以后找对象都困难,就连闫家人在南锣鼓巷的名声都得臭了。
“我认,是我管教儿子没管好,对不住老夏。”
闫埠贵满脸羞愧,对着夏卫国说道。
闫老西虽说爱算计,但在这像禽兽窝一样的四合院里,还算有点良心,虽然良心不多。
可再怎么说,他以前也帮过傻柱。
夏卫国点了点头,说道:
“人生有三大悲,少年丧父、中年丧偶、老年丧子。”
“老闫,要是再有下次,就不是小峰找你麻烦了,而是我这个当爹的亲自来找你闫家算账。”
闫埠贵听懂了夏卫国的话,要是再敢算计他闺女,就不是夏峰找他爷俩麻烦这么简单了。
而是夏卫国要对他闫家所有人动手。
闫埠贵点了点头,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。
“行了,把人带走吧,往后好自为之。”
夏父假装很沉痛地说道。
“柱子、大茂,搭把手,把人送去医院。”
傻柱看了闫解成一眼说:“肋骨断了三根,得用门板抬。”
说完,两人直奔前院,没一会儿就卸下了闫家的门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