届时!
晏羽主力在长江以北,没有火器弹药补充。
没有火器弹药的晏匪匪兵,在边军与京营面前,不过是待宰羔羊。
史可法孤身一人出城,深陷敌营。
其目的是凭三寸不烂之舌,让晏匪放缓攻城时间,为熊文灿多争取几日时间。
等晏匪发现熊文灿大军,出现在黄州府腹地时。
太湖城内官兵,在出城拖住晏匪主力匪兵回援。
如此完美的计划,关键时期决不能暴露。
史可法回道:“熊大人令史某出城,是想与晏千户商量,此次误会的解决办法。”
“误会?什么误会?熊文灿想剿灭我华夏人民军,而我华夏人民军要推翻大明,本就是宿敌,何来误会一说。”
“你们围困黄州府,就连蕲州荆王府也书信不通,熊大人才令大军西进,打探情况。”
“哦!黄州知府祝万龄已献城,至于荆王吗?暂时还活着,不过卵子没了?”
“什么?晏匪你怎敢对荆王不敬?”
“我华夏人民军都造反了,为何还要对明廷王爷恭敬,不止荆王没了卵子,整个荆王一脉,男丁卵子都割掉了。”
听到此话。
史可法一屁股瘫坐在地。
皇室一脉被阉割。
这是对大明皇室的羞辱。
哪怕成功剿灭晏匪,参与剿匪的主要将领,都会被重罚。
史可法怒视晏羽道:“晏匪,你全家不得好死。”
原本还想让史可法见识见识,华夏国规划的幅阔疆土。
但这史可法动不动就开骂。
晏羽便懒得与史可法浪费时间。
晏羽说道:“把史可法衣服脱了,关到马棚里去,等明天拿下太湖县,随俘虏一同送到曹文杰那去,开荒修路。”
史可法这身红袍子,晏羽还是打算利用一番。
经过一天一夜的赶工,工城云梯打造了十几座。
一个左良玉部的俘虏,穿上了史可法的红袍子。
五花大绑,在太湖城外百余步的位置,跪了一夜。
“砰!”
一声枪响,身穿史可法衣服的俘虏,脑袋开花。
晏水生收回手铳,在嘴前吹了吹冒起的白烟。
全然不顾脸上溅射到的血迹。
晏水生吼道:“狙击手上云梯,射杀城墙上的官兵。”
而城墙上的将领官兵。
还未从安庆巡抚史可法,被杀中回过神来。
就看到城墙外百步位置。
有大量平头匪兵,密密麻麻上云梯。
什么情况?
云梯不是搭上城墙后,攻城军士再攀爬吗?
怎么百步之外就爬上云梯。
承载这么多人的云梯,还能推得动吗?
“砰砰砰!”
一阵枪响,城墙上大片大片的官兵将领,应声倒地。
特别是身穿山纹甲的左良玉,身中十四枪。
倒在地上的左良玉,心有不甘。
为什么?
自己从一个军户,一步步爬到总兵的位置。
打过建奴,杀过鞑子,歼灭过流寇。
竟然稀里糊涂死在一群山匪手中。
随着太湖县城墙上,绝大部分将官被射杀。
剩下官兵乱做一团。
十来息之后,又是一阵枪响。
城墙上又倒下大几百官兵。
没了将官的镇压。
城墙上的官兵纷纷丢下武器,朝城下拥挤奔逃。
站在云梯之上,用望远镜中看得清晰的晏水生,看向地面的晏羽。
晏羽点了点头。
晏水生对通讯兵开口道:“打旗语,各面城墙之外,留下一座云梯压住官兵,其他人下云梯,攻城!”
不到一个时辰!
晏水生就满身血迹,兴冲冲来到中军大帐,打算亲自汇报战果。
只是!
晏水生还未开口。
晏羽就说道:“中馆驿已北,发现2万官兵大军,还有三千骑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