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老爷!”
听到是自家老仆声音。
王维屏问道:“何事?”
“老爷!门外有个秀才求见,说有破敌妙计。”
一个秀才有破敌妙计?怎么可能?
在绝对实力面前,什么计谋都不过是浮云。
估计是哗众取宠之人。
不过想借着破敌的借口,谋些好处钱财罢了!
心烦意乱的王维屏回道:“不见!”
那老仆说道:“那秀才送来一物,说老爷看了以后,定会明白是何计策。”
“门没锁,送进来吧!”
王维屏见到老仆,送进来一个刻着“禄”字的木盒子。
王维屏熟练打开木盒子。
取出一支华子,点燃深深吸了一口。
对老仆说道:“你带他从后门进来吧!”
学祝万龄一样,向晏匪献城投降。
王维屏也曾想过。
不过王维屏不像祝万龄一样,老家在陕西,族人早就被流寇霍霍完了。
活着的家人亲戚,都在黄州府生活。
王维屏除了老婆孩子在武昌府,父母族人,可都在老家平阳府太平县。
若是王维屏敢献城投降,九族难保。
若是不投降,城破之日,老婆孩子,也会招来横祸。
一个白面书生,在王维屏的老仆带领下,走进王维屏书房。
那书生作揖道:“学生刘常生,见过王大人。”
王维屏问道:“晏羽派你来做说客?”
“不是,在下是不良人武昌站站长,想抢个功劳而已!”
“不良人?站长?什么意思?”
“不良人类似于明廷锦衣卫,站长吗?就和明廷锦衣卫千户官职差不多。”
“呵呵!世人都以为晏羽不过是山匪而已,可谁能想到,一个乡野村夫,不到三年时间,钱财、军武、文治,甚至密探,都发展到如此完善了。”
“我家军长才学,翻越古今史书,都无人出其右。”
“本官有些好奇,晏羽针对天下地主士绅,针对天下读书人,你一个秀才功名,为何愿意投身其麾下。”
“理想!”
“理想?”
“对!军长要带领我们走向天下大同,这种超越秦皇汉武的功绩,谁能拒绝诱惑,参与其中而青史留名。”
“天下大同,怎么可能?”
“三年之前,我招商商行的商货,王大人认为可能吗?我华夏人民军的精良火器,王大人认为可能吗?”
“没有晏羽的命令,你私下来招降我,你能承诺什么?”
“王大人全家性命无忧,财货保全,还有!若王大人还想继续出仕,在下可以担保,王大人像祝万龄一样,进入农社为人民服务。”
“为人民服务?”
“额…就是继续当官。”
“有意思!短短几句话,就听到好几个陌生词。”
“这些词语都是我家军长取名。”
“还是做武昌知府吗?”
“我农社的官员与明廷官员,为官内容有很大区别,王大人要和祝万龄一样,从基层做起。”
“基层?县令?”
“是都长!”
“都长?那是什么官?”
“王大人可理解为里长。”
“笑话!本官治下武昌府,人口百余万,现在让本官去治理几百人。”
“我农社为官职责,与明廷官员有很大区别,王大人不熟悉我农社为官所做内容,如何管理一县、一府甚至一省。”
“呵呵!两军交战不斩来使,你回去吧!告诉晏羽,我武昌府城高墙厚,兵多将广,粮草充足,不是他晏羽可以随意拿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