赢挚突然上前,将半块符牌按在秦琼眉心,目光炯炯地问道:“叔宝可认得这‘受命于地’血篆?”符牌刚一接触秦琼的眉心,便瞬间燃烧起来。火焰中浮现出初代不良人统领被铜链绞杀的星轨。星轨闪烁着奇异的光芒,仿佛在讲述着一个惊心动魄的故事。秦琼看着眼前的一切,心中充满了震撼与不解。他不明白,这些看似毫无关联的事件,为何会在此时一一浮现,又与自己有着怎样的联系。
午时三刻,烈日高悬,校场被阳光照得一片明亮。赢挚牵来一匹青铜战马,战马身姿矫健,浑身散发着一种神秘的金属光泽。马额镶嵌的正是秦琼当年在瓦岗寨遗失的“忽雷驳”蹄铁。蹄铁上刻着精美的纹路,仿佛在诉说着曾经的辉煌。
“此物在骊山量天鼎里煮了三百年。”赢挚醉笑着拍开马腹。马腹内竟藏着用《山海经》蠃鱼鳞片拼成的《安西都护府建制图》。蠃鱼鳞片闪烁着五彩光芒,组成的建制图精细而又神秘,仿佛蕴含着大唐未来的布局。
秦琼抚摸着忽雷驳的鬃毛,心中感慨万千。这熟悉的触感,让他想起了曾经在瓦岗寨的岁月。突然,他从马耳里扯出一根石人泪凝成的弦。那弦晶莹剔透,却又散发着一股悲伤的气息。
“当年李密就是用这弦……”秦琼的话还未说完,弦音便如同一道惊雷,震碎了校场的青砖。砖缝中渗出《推背图》第四十二象:白发赢挚与龙袍长乐共乘青铜马。画面中的二人神态安详,仿佛正朝着一个未知的神秘之地前行。
赢挚大笑着割腕,鲜血从他的手腕处涌出,滴在马蹄铁上。血珠遇青铜即化,瞬间出现三百突厥狼骑虚影。狼骑们身姿矫健,眼神凶狠,狼瞳里映着的竟是秦琼年轻时在幽州刺杀的突厥可汗。这一幕让秦琼心中一震,他仿佛又回到了那段金戈铁马的岁月,与敌人殊死搏斗的场景历历在目。
日暮时分,夕阳的余晖将校场染成了一片金黄。秦琼静静地站在校场中央,手中的双锏在余晖下闪烁着暗淡的光芒。他凝视着手中的双锏,仿佛在与它们进行着最后的告别。
突然,秦琼用力砸碎双锏。锏身裂处涌出十二道青铜蚕,蚕口吐出他毕生征战的血沙。血沙在空中飞舞,带着一种悲壮的气息。赢挚迅速用量子骰子接住血沙,经过一番奇异的变化,炼成一枚刻着“天罡”的将星符。
“今日方知,某这家传锏法……”秦琼的话音未落,符牌突然裂开,内里掉出一道密旨:“翼国公当持此符镇贺兰山。”密旨上的字迹清晰而又神秘,仿佛带着一种不可违抗的力量。
当第一颗星子亮起时,校场突然浮现出山海卫祭司的铜链大阵。阵眼处,秦琼的虎头湛金枪与赢挚的量子骰子正钉在《贞观律》竹简上。那竹简分明是用玄武门之变的血土烧制而成,散发着一股血腥而又庄严的气息。
秦琼望着眼前的一切,心中感慨万千。他知道,自己的命运从此将与这些神秘的事件紧密相连。而赢挚站在一旁,看着秦琼,眼中充满了敬佩与期待。他相信,秦琼这颗将星,必将在贺兰山发挥出巨大的作用,守护大唐的边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