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谦刻意看向这位陛下,说实话,这位陛下最近做的事,他也是知道一些,路正那些伤还是他治的。
一般雌虫的占有欲不会这么强,但这位不一般。
白谦又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才离开。
行程需要做变动,一切外出合作全改在帝都,夏普将整理好的行程发给了老板,顺带回复了小老板的问题。
王虫办公室,看着认真处理公务的某只王虫,白辉将自己的办公地点搬到了这里。
“在看什么?你已经看我几次了。”
乌琉斯单手支着头,指尖轻轻敲击,视线定在白辉身上。
他面前的光屏上正在播放王虫损害雄虫利益,一些极端雌虫分子的抗议视频。
“那些事情可以交给我来处理。”白辉说着看了眼光屏。
乌琉斯笑了,“你知道王虫的事向来是自己处理,你明显是想插手帝国事务。”
作为把他推上这个位置的虫,不想插手才奇怪,但他就要看白辉怎么说。
白辉放下手里的工作,正色和乌琉斯对视,“我确实想插手。”
“所以还是不满意我的做法?”
他做的这些事,没一件是让他满意的,他站起来,缓步走到白辉身边。
“不是不满意。”
说完这句话,白辉几乎下意识否定了他自己,不能说不满意,他在心底是有些不满意。
“不是不满意?”乌琉斯反问,已经走到白辉身后,唇边带着已经看透的讥笑,他从白辉身后俯身,问:“那是什么?怎么不说?”
白辉侧头看他,一双手顺着他的胳膊一直往下,直到他按住其中一只手,皱了下眉,“还是有点烫。”
乌琉斯手下猛地用力,手心灼热的温度透过薄薄的布料传递到皮肤上,他按的有点太用力,导致白辉身下的椅子明显晃动了几下。
“你不应该负责吗?”乌琉斯低下头,顺势捏住白辉的下颌,深深吻了下去。
处在完全被钳制位置,结束后,白辉扭头擦掉了唇上的水渍,“婚礼快准备好了,你不用担心我不会负责。”
“不用担心?雄虫都一样,就算结婚,他们还是可以要别的雌虫,你觉得我会同意吗?”
这个问题没必要回答,因为答案很明显,白辉突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,转身看向身后的乌琉斯,短促地笑了声。
“我当然清楚你不会同意,你没必要担心这些,我不会有其他雌虫。”
白辉冷着脸说出这些,那张精致的脸上带着些被引出来的怒气,乌琉斯沉沉盯着,下意识脱口而出,“你最好是这样。”
手却不由自主往那张脸上摸,在白辉躲开他之前,摸了上去。
“这什么破位置,坐在这里,你一直和我生气。”
听他这么说,白辉干脆把他脸上那只手打开,气的笑了声:“你知道你自己在说什么吗?”
这段时间是只虫都能看出来是谁躲着谁。
显然说出这句话的某只雌虫自己也知道,“只要你不和我对着做,你想要什么都可以。”他也不想和白辉一直这样,是面前这只雄虫太会惹他生气,他怎么可能真舍得和他生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