剑意的碰撞和战斗不一样，无形的碰撞，胜负也让人捉摸不定，也许就在一瞬间。

秦川觉得罗衡的剑意有一股他说不出、道不明的力量。

而且面对罗衡的剑意时，他觉得自己压力很大，还有一种挫败感。

明明他的剑意比罗衡的强，但是却战胜不了罗衡。

罗衡面对秦川的剑意也压力很大，秦川的剑意多变，又比他强很多。

但是两个人较劲一会后，他发现了秦川的弱点。

既然知道秦川的弱点，那么自然是要狠狠攻击薄弱处。

罗衡攻击秦川的薄弱处，秦川也发现，他的剑意很强，但是多而杂，就像一个贪心的小孩，什么都想要，却什么都抓不稳。

两个人较劲半刻钟后，同时收了剑意，然后谁都没有说话，就地打起坐来。

葛明轩也有收获，默默走到一边，也开始打坐修炼起来。

半日后，秦川和罗衡同时睁开眼。

秦川直接用领域弹压罗衡，同时提醒罗衡：“用剑斩开它！”

罗衡不懂秦川的意思，但是还是听从他的话，手握他怀中的剑，全力斩出一剑。

没有斩开秦川的领域。

“再来，全力出手，所有底牌，斩开我的领域。”秦川出声道。

罗衡发了狠，一滴心头血从眉间而出，融入他手中的剑。

同时，他低哼一声：“剑！”

此刻，罗衡化作一柄利剑，罗衡是剑，剑是罗衡。

一剑过去，罗衡依旧没有斩开秦川的剑意，他人也耗尽一切，倒地不起。

秦川收了领域，一株灵药出现在手中，喂给罗衡，等到罗衡伤势稳定后，他才开口道：“我与你剑意的比拼中，发现一个事。”

罗衡没有说话，而是望着秦川，等着他继续说。

秦川也没有吊罗衡胃口，直接将自己的发出说了出来。

“你很强，你的剑也很强，你的剑意也很强。”

“可以说你就是剑，剑就是你。”

“但是......”

“你觉得你是人驭剑，还是剑驭人。”

秦川这番话一出，罗衡瞳孔紧缩，猛地站起身，剑气激荡。

“哐当”一声，罗衡手中的剑掉落在地。

秦川没有继续说话，静静等着罗衡自己领悟，想通，或者想不通也行，他只是提醒。

好一会后，罗衡捡起地上的剑，然后朝着秦川一拜：“多谢。”

接着，他又继续说：“你发现了我的问题，同样，我也发现了你的问题......”

“我知道，我的剑意太多太杂，反而......”

罗衡直接打断秦川道：“不，是你不相信你手中的剑。”

“什么！？不可能！”

秦川立即否认。

但是下一瞬间，他又沉默，想到了什么。

...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