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毓也不瞒着:“任务猪我们怎么敢随便杀,昨天晚上是我公公和小叔子,晚上起夜不知道怎么的碰上了刀子,被划伤了,纪金贵着急公公,想出门去看,结果腿上板子断了,腿又折了才叫的。”
牛大娘不信:“昨天晚上我听见你们家嗷嗷叫,叫了老半天。”
就算是人再倒霉,也不能全家都倒霉吧!昨天纪云亭和纪金贵身上都是伤,说是摔的,她才不信。
她今早上可是又看见了,他们身上的伤比昨天又严重了,听说还缝了针,她有直觉,纪家一定有大事,只要掌握第一手资料,纪家大队消息最灵通的还是她。
苏毓不客气了:“牛大婶你趴我家门口听了?不是我说你,你跟我牛叔俩人好好过日子就行了,那些过去的事情就过去了,就别总是惦记了。”
说罢还一副为你好的模样,让人浮想联翩,不过大家倒真没听说牛大娘与纪家有什么干系。
牛大娘见大家一副都懂的表情急了:“你这媳妇,怎么张口就污蔑人,你说清楚,我惦记什么了?”
苏毓这话好像她跟纪家的人有什么不干净的关系,她不过就是好奇一下昨天晚上怎么了,不说就算了,还给她泼脏水。
苏毓却摇头叹息:“我婆婆早就跟我说了,你年轻的时候跟我公公相亲,我公公没看上你,我公公婆婆恩爱着呢!牛大婶,你说一次我家的闲话,我婆婆就跟我讲一遍你当初被嫌弃的事情,听我一句劝,你还是不要去听墙角了。”
不待牛大婶说什么,立即有人说道:“牛大舌头,原来你跟纪云亭还有这事呢!怪不得你总是讲纪家的闲话,感情是还有不甘心,牛大哥对你那么好,你这样过分了!”
牛大婶忙解释:“我没有,我跟纪家根本不熟,我才看不上纪云亭那花架子,都是路红豆瞎说,看我不去扒了她的皮。”
说罢要下车去理论,被众人拦住了:“你都交了两分钱了,我们去一趟公社不容易,回来再算账也不迟。”
立刻有人接上:“快给我们讲一讲当初怎么跟纪云亭就相上了?”
牛大婶不断地说她与纪云亭没关系,但是被人几句话绕回去,人们果然还是对桃色事件更加感兴趣。
苏毓听了一路,从疑似牛大婶与纪云亭相过亲,到了公社,被大家一言一语石锤了:牛大婶对纪云亭有情,被拒绝了还不死心,没事就去纪家听墙角,还幻想着纪云亭离婚娶她。
不管牛大婶怎么解释都没有人听,自顾自的下结论,苏毓都不得不竖起了大拇指,村头情报站果然名不虚传,不过,牛大舌头之所以被人叫做牛大舌头,被她编排过的没有八百也有七百九,多少夫妻因为她的猜测出现感情危机大打出手,这下也自食恶果了。
到了公社苏毓一身轻松的走了,来到供销社转了一圈,顺便逛了逛公社,然后乔装一番找到了一个家属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