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乐和秦汐来到藏书阁后,一进门风乐就惊讶地眼睛瞪大,从外面看藏书阁大概足有九层楼那般宏伟。
层层叠叠的黑瓦灰岩显得格外庄重,一段段高墙矗立玉砌雕栏,周围绿树环绕溪水潺潺,似是古朴苍幽又像高深莫测。
内里更是大有乾坤,迎面而来层高数丈的书架,楼层之间以木梯相连,书籍排列井然有序。
一层层结构复杂,乍看之下完全看不到顶,整个空间弥漫着宁静而庄重的气息。
秦汐熟练地去角落拿起扫帚簸箕,在它们旁边摆放着几个木桶和抹布。
风乐这才发现里面除了她俩竟然空无一人,问了后秦汐边打扫边解释。
“嗐,藏书阁只有亲传和内门才能进来,估计这个时间内门还没下课,或者在自己修炼吧。”
风乐去外面打好水开始用抹布擦了起来,她百无聊赖地问,“那我们怎么下课这么早?”
“我们亲传已经有师尊了,每日除了必备的理论课和下午的体能课,其他时间跟着各自的师尊修炼。”
秦汐说话时纵身一跃到藏书阁第六层拿着扫帚上蹿下跳,正从楼下用木梯往上爬的风乐被呛的连连咳嗽,“你小子下面还有人呢!”
“你讲啥嘞?”
秦汐在上面连蹦带跳的,压根没听清风乐在说什么。
风乐双手放在嘴边,刚要大喊又呛进去一团灰,她两只手连忙拍了拍胸口,而秦汐从上面飘下来一句。
“大师姐,你大猩猩表演的真像,但我们得先打扫完才能玩,你不行先自己练着吧。”
倒是我不懂事了?
风乐颇有一种寡妇被造黄谣的无力感,她不想说话地跑到外面呕起来,又洗了把脸。
在哪里跌倒就在哪里躺下,于是风乐找了个树荫在下面躺着,打算等秦汐在上面打扫的差不多,起码没那么多灰了再回去继续。
正午的溪水又裹挟起随和的花蕾,风乐不觉间在树下睡去。
当秦汐灰扑扑的从里面出来时,左顾右盼没找到风乐的身影误以为她已经走了,随口嘀咕一句,“大师姐什么时候走了,也不喊我。”
便拍了拍手去食堂。
这一觉的时间很长,长到下午上课了风乐依旧没醒来,不出所料她又迟到了。
开阔的空地上一览无余,许长老仍没到场,几人习惯了她的不守时。
秦汐左顾右盼地问:“大师姐怎么没到?”
此话一出,另外几人疑惑地看向她,左鸿温眉头一挑问:“大师姐不是和你在一起吗?”
秦汐摇摇头说:“我出来时大师姐已经走了。”
“上午季长老的课迟到了,下午还敢在许长老的课上迟到,大师姐好胆识啊。”景星海由衷地感叹。
不远处传来一阵匆匆的脚步声,风乐气喘吁吁发丝松散地跑来,喘了两口气说:“我迟到了吗?”
“严格意义上来说,其实也不算,虽然时间上晚了但许长老还没来。”沈书竹目露思索。
“以前迟到的那批人长大了啊。”秦汐偷笑道。
下一刻,“哦?看来秦汐对下午的检查很有自信啊,还有心思调笑师尊呢。”
这温和戏谑地语气偏偏让秦汐浑身一个激灵。
“没有没有,师尊我是和大师姐开玩笑呢。”秦汐嘴角僵硬的挤出一抹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