少年傲娇地扬着头,眼尾处的美人痣更显风情。
这让盯着他的风乐实在手痒,站起身前倾到桌子对面往他头上揉了揉,
“小小年纪坦率点啦,现在大师姐想让你帮我个忙,不可以吗?”
“哎呀,大师姐干什么,快住手。”
景星海极少和人有过这么亲密的接触,上一次被这样对待还是上一次,他仰头往后退一步,她便往前凑一分。
见他没有答应自己,风乐忍不住以公徇私继续撸毛,别说,这头发的细软手感真不错。
“我吃,我吃总可以了吧。”
旁边机智的人已经拿出留影石记录了,沈书竹两手捧着茶杯,露出岁月静好的姨母笑,唯有秦汐边看戏边吃饼。
风乐故作姿态地坐回原位,“这样不就好了吗,浪费食物是可耻的行为。”景星海头发稍显凌乱,脸色不自然地捋了几下发型。
明明是你不吃了,景星海心中腹诽,手上却老老实实地拿起筷子。
“嘶,我感觉大师姐刚才起的玉米烙比食堂大叔起的玉米饼有水平多了。”左鸿温收好留影石自然地说。
“确实哎,我刚才光顾着吃饼和看她俩都没注意到。”秦汐拿着筷子晃了晃。
“吃你的饼吧,这个名字之后可以和大叔提一下。”沈书竹放下茶杯无奈地笑了笑,像是在努力迎合,尽力开玩笑。
“哎呀,饭后趴一趴,能活一万八。”风乐伸个懒腰直接慵懒地趴在桌上。
景星海安静地吃着玉米烙,和以往一样,又好像哪里不一样。
嬉闹完,大家说说笑笑地一起去心法堂,屋内课桌摆放整齐,每个人随便找个位置坐下等长老来上课。
时间还差一瞬之间,男子正好迈步走进心法堂,沐以真空着手像是咸鱼状态萎靡,很明显他不是自愿来的。
风乐瞧他这架势,不知怎的很想开个玩笑欠一下,“师尊,我今天有点舒服,想请几天假再舒服舒服。”
此话一出,连秦汐也是一脸诧异的望向风乐,见她状似从容便把目光转移到沐以真身上,此时沐以真被众人的目光围堵,神态自然。
“你们呢?”
沐以真神情自若,可他或许没注意到,自己的眼神中透露着跃跃欲试。
“也…也行?”几人大眼睁小眼试探性地说道。
“好,下课。”
没有说多余的话,沐以真面色平静眸中划过一丝轻松,脚下步伐轻盈地往外走,突然身形一顿,转过头。
“记得不要告诉长老他们,尤其是季长老。”说到季长老他语气加重,随后沐以真转身离去,走的没有一点留恋。
留下几人面面相觑,“大师姐,宗主他对你是真好啊,要是我和师尊这么说,她八成得让我加练到晚上。”
秦汐语带感慨,透着毫不掩饰的出乎意料。
“有没有可能,或许是他一样是不想来上课,所以才走的这么洒脱。”风乐认为自己说的才是事实。
沈书竹忽然想起什么双手合十一拍,“啊对了,大师姐。”
“你昨天说的符书我给你带来了,只是一些入门基础,亲身试验过了很助眠。”她边说边从座椅上站起来在芥子袋里翻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