烟宗主了然地一扶额,这家伙果然不会安分,还好,他是先对宋东瑞嘴欠,没有去挑拨别的宗门。
宋东瑞皮笑肉不笑地瞪了贾帅一眼,哪壶不开提哪壶的,回去再收拾你!
他清了清嗓子,捋清楚思路,“我认为反方这边很没有幽默感,他们偏向枯燥的老古板。”
呦呵,双押?
风乐越听越觉得有意思,而后她瞄了眼心不在焉的景星海,风乐若有所思。
“对面整体下来表达地只有一个意思,指责开玩笑的人是不对的,让人们没有言论自由,前面他们提到荤话,扯到了女修。”
沈书竹淡淡地将目光转向他,似是在好奇他能往下说出什么。
“但当今我们往往也把角度对准男修,来进行适度调侃,这同样是修真界在全面包容,逐渐进步的一个表现,并不像过往那般使用单一的调侃,没必要无限放大种种小事。”
宋东瑞说到这,顾池晨扶着腰站了起来。
他慵懒地回道,“麻烦正方听人说话时可以打开耳朵,我们从始至终强调地仅仅是,侮辱跟嘲笑等等负面词汇,没有人说了不能开玩笑,或是指责谁什么的。”
即便对面的宋东瑞面色不善地盯着他,顾池晨仍旧一派悠然自得的神情。
“况且将黄腔的角度对准男修,并不能改变生活中所遇到的问题,说好听了当今的开放是在走向包容。”
“说直接点,只不过是烂人在拉着众人越变越烂。”他顿了下说到最后,顾池晨直接一语道破玄机,把许多人矫饰的面具给狠狠扯下。
观众们听得头皮直发麻,顿时说不出话来。
青宗主目露欣赏地注视反方,感慨地说:“诸位宗主对于弟子的教导,令我自愧不如。”
入宗主谦虚地说哪里哪里,赤宗主则回以商业互捧,唯有沐以真完全的无视了对方。
这使青宗主瞬间明白了他的态度,同时内心隐隐出现了几分懊悔。
早知道九誉宗这几届没有派出亲传弟子,是藏得这么深,我就不答应剑清宗了。
但沐以真其实在想,公老虎坐月子有什么必备好物?
等会结束了,要不要带风乐她们去吃一顿放松下?
宋东瑞语塞地愣了一下,他不耐烦地脱口而出,“讲了这么多,需要让我们这些聊过段子的人,给你们道个歉吗?”
“装什么啊,像你们这群人,表面看上去是打着为谁好的旗子去说教,实际上其实是为了抬高自己,贬低他人,彰显出自身的品德高尚罢了。”
顾池晨一反常态地没有反驳,而是点了点头,“没错,不可否认部分人是这样的,不过道歉就免了,我们反方说了这么多也不是为了批评谁。”
“毕竟在眼下的环境里,又有几人能够独善其身确定没有说过呢,不少人开过低俗的玩笑,
大多是出于身边或玉简上的人用了,然后为了融入而已,很少有人会去想这些背后的深意。”
“总之我事先声明下,错的不是玩段子的修士,错的是创造并传播误导各位的人。”他环视了一圈周围,盈盈浅笑。
“叮!”
“还有希望大家以后也别不分好坏,啥话都说,建议强化下自我判断的能力,拥有主体意识,否则便会在玉简中迷失自我。”
“叮!”
定时钟声音响起,贾帅见两人徐徐落座,他兴奋地宣布最后一回合,“经过前面几场的精彩辩论,现在请双方各自选择一位修士,来进行本轮的陈词总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