半个月没见阿好,靳书铭终于按捺不住思念,深夜驱车直奔她的公寓。
他站在门口,西装外套随意地搭在手臂上,领带也松垮垮地挂着,眼下泛着淡淡的青黑,一看就是连轴转了好几天没休息。
门一开,秦以好还没来得及说话,靳书铭就直接把人按进怀里:“宝宝,想你了。”
秦以好也想他,可又想起这半个月他音讯全无,顿时气不打一处来,伸手推他:“半个月连条消息都没有,靳总日理万机,还能记得我?”
靳书铭低头蹭了蹭她的颈窝,闷声道:“忙收购案,天天开会,怕一找你,就忍不住想*你……”
“靳书铭!”秦以好震惊地瞪大了眼睛。
靳书铭扯唇笑得混不吝。“我说的是实话...”
秦以好脸皮薄,被这话臊的没边了,在她记忆里里那个字母只能出现在英语单词里面,现在却被他这么直白地说出口。
倔强地瞪着他“你...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...这么...”
“这么什么?”他低笑着逼近,将她抵在玄关的墙上,手指轻轻摩挲她发烫的脸颊,“诚实?”
“不要脸!”
“嗯,是挺不要脸的。”靳书铭坦然承认,眼底却带着疲惫又执着的温柔,“这半个月开会开到吐,一闭眼全是你...”
他的拇指按上她的唇瓣,“想亲这里...”
秦以好挣扎想要起来,靳书铭眼疾手快地又摁住她纤薄的脊背,整个人压了过来,额头抵在她肩上:“...让我抱会儿。”
声音突然软了下来,“三天没睡了。”
他看上去很憔悴,也不知道这些天忙些什么,秦以好心疼地抚上他的脸:“你先去洗个澡,我给你煮点.吃的。”
靳书铭纹丝不动:“再抱五分钟。”
“不行。”秦以好故意板起脸,“你现在浑身都是烟味和咖啡味...”
话没说完,突然被他打横抱起。
“一起洗。”靳书铭抱着她往浴室走,嘴角挂着痞笑。
靳秦以好惊呼着挣扎“你不是三天没睡吗?”
“嗯。”他低头在她唇上偷了个香,“但现在突然精神了,你知道的男人一旦被撩拨起来没个一两个小时消停不了。”
秦以好被他这露骨的话惊得脚趾都蜷缩起来。
谁撩拨他了。
明明是他自己禽兽。
靳书铭已踢开浴室门,将她轻轻放在洗手台上。氤氲的热气中,他单手解着衬衫纽扣,另一只手却温柔地捧着她的脸:“这半个月以来,我连梦里都是这个场景。”
温热的水流突然洒下,打湿了两人交缠的身影。秦以好透过朦胧的水雾,看见他眼底浓得化不开的思念,突然就心软了。
“纵欲伤身。”她小声提醒。
湿透的衬衫下肌肉线条若隐若现。他俯身在她耳边轻咬:“所以才需要秦医生给我好好检查检查?”
水珠顺着他锋利的喉结滑落,秦以好下意识咽了咽口水。
“色女。”他低头吻了上去。
然而纵欲的结果就是,第二天上班时秦以好差点迟到。她扶着酸软的腰肢,咬牙切齿地瞪着神清气爽的靳书铭:“..罚你三天不许碰我。”
”为什么?”手指轻轻摩挲她后腰,挑了挑眉:”秦医生不是说要医者仁心吗?”
“……”秦以好红着脸拍开他的手。
他那是看病吗?
靳书铭顺手将热好的牛奶塞进她手里。秦以好气鼓鼓地喝了一口,却发现温度刚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