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完,陈风“哇”地一声,扑进邱惊雷怀里哭了起来。
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哭什么,就是觉得心里难过,想哭。
对面屋里的老九,老十,老十一听见动静,全都围了过来,不知道大嫂好好的哭什么。
老九年纪大一些,敲了敲门:“大嫂!你怎么了?是不是大哥欺负你了?”
老十和老十一竖起耳朵听里头的动静,没听见两人吵架的声音,大嫂哭啥?
“大哥!你别欺负大嫂。”老十着急地拍了拍门,“别把她弄哭。”
屋里的邱惊雷默默叹了口气,抬起陈风的脸:“别哭了,你一哭,我成了十恶不赦的罪人。其实这事我本来不想告诉你,想着自己偷偷解决。
可妈说我们是夫妻,必须跟你说清楚,瞒来瞒去怕是要弄巧成拙。我一想也是,这么大的事都不跟你说,以后知道了显得我心虚,做了龌龊事不敢面对你。”
陈风止住哭声,朝门外喊了一句:“我很好,没啥事,你们别担心。”
门外的三位小姑娘听见,才放心不少,回了自己屋,继续做手工。
听着脚步声走远,邱惊雷帮陈风擦眼泪:“你放心,我会很小心的。妈说想办法帮我换个单位,要真能换,我感激不尽。
其实整天惴惴不安,防贼似地防着那女人,也挺烦的。哪怕她给了我很多露脸的机会,我也不想跟她有什么瓜葛。”
“要是她想嫁给你呢?”陈风不放心地问。
邱惊雷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额头:“你是不是傻?她要想结婚,早就嫁了,还能等到现在?我跟你说,魏丽打的就是不结婚,没人管,想怎么玩就怎么玩的目的。
她的事,我旁敲侧击问了不少人,多少也知道一些。她喜欢长得好看的男人,利用职务之便,跟不少男人发生过关系。”
“啊?”陈风这种循规蹈矩的女人,无法理解魏丽的做派,“她为什么要这么玩?不怕人发现?”
“她很有心机,不会过分强迫,要的是周瑜打黄盖,一个愿打,一个愿挨。”邱惊雷把有关于魏丽的事,都跟陈风说清楚,“魏丽是我们单位的副馆长,有地位,有手段,一般人也不敢把她的事抖出来。
就算抖出来也没人会在意,如今政策放开了,男女作风问题不像以前查的那么严格。群艺馆属于文艺界,这种事屡见不鲜。
没有证据,说了又能怎么样?能将魏丽抓起来?不可能。顶多就是被人当做茶余饭后的谈资,可谁又敢在单位里说她的事?
她很鸡贼,不会在市里做这种事。每次都是以去省城出差的理由为借口,将人带走。
事情发生在省城,就魏丽和他两个人,一个这样说,一个那样说,谁搞得清楚是怎么回事?”
陈风呆住了:“这么说,你们那个副馆长挺有手段,把人带去外地出差,谁都不知道她在外边跟人做了什么,好算计呀!”
“也有意外的,就跟我对调的那个人,也是被魏丽给那啥了。”